第三五四章知错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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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动向柳湘莲现在是一概不知。
他的马队已经开始出发了。
从扬州往西宁，将近两千公里的距离，途径南直隶（安徽），开封府，庆阳府，西安府，西宁府这一路不但路途遥远，而且气候变化也极大！
最为关键的是，没有水路顺便。
虽然人员精简，都是高手，但是马车驮拉的货物着实不轻。
第一日，昼夜赶路，到了午夜也不过走出一百来公里的路程，甚至还没有走到南直隶境内！
「柳公子，我看如此不是办法啊！」
柳湘莲还能继续走，手下的精壮汉子们也无所谓，但是他们的坐骑只是普通！
如今这些畜生们一个一个歪在地上挺尸，马鞭再怎么挥舞，也不愿动一动。
「田七，你说的对！」
柳湘莲看着众人大声道：「兄弟们，就地扎营！马车货物在外，摆成方圆阵！」
方圆阵，最为善守！
鱼妃雅给他的地图，是最近的路，但是这路嘛就一点都不好走！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何为方圆阵，让他们杀人放火行，摆什么战阵那是六窍通了五窍，一窍不通！
「车圆人方，把人护在内部，我看着穷乡僻壤，弄不好有什么野兽出没！」
「柳公子，您就放心吧，有野兽来只是加餐！」
「是啊，柳公子，这一路一个山匪强盗都没有，咱们弟兄手都有些痒痒了。」
田七眉头一拧：「柳公子要你们摆阵，你们就摆阵，哪里那么多废话！出来的时候，唐老大怎么吩咐的！？柳公子可是做大事的人！」
田七一吼，众人纷纷应是，歪七歪八的摆开阵势，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有火镰火绒的都拿出来生火，很快大大小小的火堆就生了起来，驱散着黑夜以及毒虫蚊蝇。
田七在柳湘莲面前也生了一团火，拿出采购的肉食架在火上，又拿出一坛子上好的浊酒，「啵」得一声，拔开盖子，散发出清幽的米酒香气。
「柳公子，来尝尝，上好的杏花村佳酿！」
柳湘莲还没有说话，萌萌已经按捺不住得用爪子撕扯着柳湘莲的头发。
「老田，再开一坛子，我师姐也想喝！」
田七早就观察到柳湘莲带着的这只神奇的鹦鹉了，一身华丽得羽毛，霸气的外表，他一直以为是柳湘莲的宠物，没想到竟然是柳公子的师姐！
「看什么看，要你开酒你没听到吗？」
「它……它会说话！」
田七纵使见多识广，此时见到会说话的鸟也吓了一跳。
「我师姐是鹦鹉，会说话很奇怪么？」
柳湘莲故作稀松平常道：「当年我师父将它收入门墙，仔细教养，像对待女儿一样，所以我师姐不但会说话，而且会武功！..
老田，这种门派隐私，老弟还得央烦您嘴紧些！
这江湖中人爱瞧热闹，到时候有人来找麻烦枉送了性命那岂不是罪过？」
田七连忙赔笑：「柳公子说的哪里话，别的不敢说，在下还有一个绰号人称闷葫芦，什么秘密只要到了我这儿，就像是闷葫芦里的葫芦籽，这辈子都不会倒出去！」
田七连忙从马车上又解了两坛好酒！
「啵」一声轻响，那两坛酒也就全开了：「师姐大人，您快来品尝！」
萌萌也没有客气，飞到酒坛子边上咕嘟咕嘟得喝了起来！
柳湘莲也提起一坛子美酒大口得灌了几口，神色一变：「老田，咱们带的都是这种酒？」
「除了这杏花
村，还有一些黄酒和清酒。
怎么？
柳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这些酒……柔美有余，后劲不足啊！
到了那苦寒之地，恐怕为人不喜！」
一句话，就是度数有点低了！
大口一灌，与其说是喝了酒，倒不如说是灌了半肚子的饮料。
「柳公子，这酒后劲不足？」
田七不自信道：「可是这些都是咱们堆流城最有名的好酒了，天南海北的来往客商就没有不交口称赞的！」
「我没有说着酒不好！
只是人的心境不同，所需要品的酒也各不相同！
堆流城中，汇聚天下财货，能去那里的非富即贵，人们心情舒爽惬意，这种酒正好陶冶情操，酝酿情调。
但是那西宁府往西，极西苦寒之地，此时也不知是夏是冬，是霜是雪，人们生活艰辛，所以需要烈酒暖胃驱寒！
这些酒过去，恐怕不会受到对方欢迎。」
田七一时语塞：「公子，那如何是好！？」
这扬州城可没有烈酒，谁会在那里喝烈酒呢?
酒这玩意本来就是奢侈品，粮食酿造，高度酒则需要的粮食更多！
尤其最近几年，天下灾害频发，朝廷对于酿酒也是大肆抵制，他们虽然不受朝廷管束，但是这买粮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如何肯酿造并不畅销的高度酒呢？
「唉，咱们再走一走，到了下一个州府讲这些酒全部卖掉算了！
轻装上阵，到达西宁府的时候咱们再看看能不能买些烈酒前去交易！
卖了这些酒，还有那些货物也统统处理掉吧！」
「这……柳公子，如此一来，平白折去三成！」
「折去就折去吧！」
柳湘莲轻轻一叹：「卖了之后买马，我初次出远门，一切都算计错了！
要是再拖着这些货物，咱们从西宁回来，不知道得多久！」
两千公里，来回就是四千公里……
这个距离，想象一下，柳湘莲就觉得绝望！
以现在的脚程，再回扬州，恐怕就已经冬天了，那水徵和水坤熙给自己去哈密卫的差事就彻底泡汤了！
「柳公子的意思是咱们轻装上阵，往西宁府突破！
老田，弟兄们都会骑马吧！」
田七哈哈大笑道：「柳公子，您虽然是高手，但是也太小瞧三流高手了吧！您放心，弟兄们都弓马娴熟！
连续狂奔三天三夜，都没有一个会倒下！
只是恐怕无法找到柳公子那般的神马！」
「无所谓，能跑了咱们就跑，不能跑咱们就休息，总比现在快很多！」
田七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唐老大看中的人，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只是到了西宁府，那些物资也甚是紧俏，恐怕再想买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柳公子，那您先吃喝着，我去整理整理账目！」
「老田，辛苦你了！」
目送田七去对账，柳湘莲招呼萌萌道：「师姐，来吃烤肉！」
「烤肉有什么吃的，吃到我肚子里完全都是垃圾！
这种凡肉我吃多了是要拉肚子的，还有酒吗？
我再喝两坛酒！」
「师姐，我来陪你！」
柳湘莲又开了几坛，同萌萌你一坛我一坛，咕咕嘟嘟得大口牛饮。
炙烤的鹿肉，萌萌一点不动，只有柳湘莲自己体会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江湖之乐！
酒终究是酒，一人一鸟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呼噜噜倒头睡在一起。
还好，唐虎的手下们没有产生歹念，否则柳湘莲就危险了！
萌萌嘛，钢筋铁骨，就算喝醉了，这些人也伤不到分毫！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可是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车队缓缓行进，又走了小半日，才拐了一条路进入常州府。
「客官，你们这些货物要在这儿出售？」
田七要卖货，那贩子不可置信道。
这些东西从扬州拉过来，那可没有紧俏货色，如今急着出手，可卖不上价钱。
「不错，按行规来就行！
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拉走了！」
那贩子仔细检查之后，连声道：「要，要要！」
都是好货，虽然不稀有，但都是质量上成的货物，那贩子联络了几人全部吃下。
「公子，您这鹦鹉卖吗？」
那贩子见到柳湘莲肩头的萌萌眼前一亮，这倒是个稀罕物件。
「要是卖的话，我可以出个好价钱！」
「滚！」
柳湘莲懒得理这贩子！
那贩子连滚带爬跑开，只是眼中透露着不甘！
柳湘莲轻蔑一笑，自己带来的人都化整为零散布到常州城了，他要是不开眼，自己不介意送他一程！
「老田，卖了多少银子！」
「柳公子，那贩子出价还算公道，卖了四千一百两！」
「四千一……」
柳湘莲默默计算着，这年代，如果要说什么是老百姓能够接触到的奢侈品，那无疑就是马了！
就算是最垃圾的驽马，在这江南，那一匹也得三十来两！
要是上好的战马，那一匹少说也得七十两才能拿下！
还有八十人呢没有马，不说一人双马，就是单人单马，为八十人配马那也需要五千六百两才行，这还不算马鞍之类的搭头！
「老田，这常州府你可知道有没有什么私盐贩子！？」
田七眼前一亮：「公子可是要抢银子花？」
田七也知道，如今剩得这么点银子，想要买马实在是有些不够！
「什么抢银子花？」
柳湘莲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可是朝廷五品狂了卫，在这儿发现个把通敌的女干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真有！」
田七兴奋道：「城西有个张山张员外，一直善于投机倒把，蝇营狗苟，什么生意他都要沾染一手，在这常州府是有名的富裕！
我看，他就是女干细！」
很显然，田七已经明白了柳湘莲的意思！
柳湘莲对这些人也没有丝毫好感，世家大族，尾大不掉，最后腐蚀朝廷，致使天下大乱，神州陆沉的事情屡见不鲜，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该出手时就得出手！
瞻前顾后，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好，那咱们就去张员外家瞧瞧，他是则么勾结异族，里外通敌的！」
他的马队已经开始出发了。
从扬州往西宁，将近两千公里的距离，途径南直隶（安徽），开封府，庆阳府，西安府，西宁府这一路不但路途遥远，而且气候变化也极大！
最为关键的是，没有水路顺便。
虽然人员精简，都是高手，但是马车驮拉的货物着实不轻。
第一日，昼夜赶路，到了午夜也不过走出一百来公里的路程，甚至还没有走到南直隶境内！
「柳公子，我看如此不是办法啊！」
柳湘莲还能继续走，手下的精壮汉子们也无所谓，但是他们的坐骑只是普通！
如今这些畜生们一个一个歪在地上挺尸，马鞭再怎么挥舞，也不愿动一动。
「田七，你说的对！」
柳湘莲看着众人大声道：「兄弟们，就地扎营！马车货物在外，摆成方圆阵！」
方圆阵，最为善守！
鱼妃雅给他的地图，是最近的路，但是这路嘛就一点都不好走！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何为方圆阵，让他们杀人放火行，摆什么战阵那是六窍通了五窍，一窍不通！
「车圆人方，把人护在内部，我看着穷乡僻壤，弄不好有什么野兽出没！」
「柳公子，您就放心吧，有野兽来只是加餐！」
「是啊，柳公子，这一路一个山匪强盗都没有，咱们弟兄手都有些痒痒了。」
田七眉头一拧：「柳公子要你们摆阵，你们就摆阵，哪里那么多废话！出来的时候，唐老大怎么吩咐的！？柳公子可是做大事的人！」
田七一吼，众人纷纷应是，歪七歪八的摆开阵势，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有火镰火绒的都拿出来生火，很快大大小小的火堆就生了起来，驱散着黑夜以及毒虫蚊蝇。
田七在柳湘莲面前也生了一团火，拿出采购的肉食架在火上，又拿出一坛子上好的浊酒，「啵」得一声，拔开盖子，散发出清幽的米酒香气。
「柳公子，来尝尝，上好的杏花村佳酿！」
柳湘莲还没有说话，萌萌已经按捺不住得用爪子撕扯着柳湘莲的头发。
「老田，再开一坛子，我师姐也想喝！」
田七早就观察到柳湘莲带着的这只神奇的鹦鹉了，一身华丽得羽毛，霸气的外表，他一直以为是柳湘莲的宠物，没想到竟然是柳公子的师姐！
「看什么看，要你开酒你没听到吗？」
「它……它会说话！」
田七纵使见多识广，此时见到会说话的鸟也吓了一跳。
「我师姐是鹦鹉，会说话很奇怪么？」
柳湘莲故作稀松平常道：「当年我师父将它收入门墙，仔细教养，像对待女儿一样，所以我师姐不但会说话，而且会武功！..
老田，这种门派隐私，老弟还得央烦您嘴紧些！
这江湖中人爱瞧热闹，到时候有人来找麻烦枉送了性命那岂不是罪过？」
田七连忙赔笑：「柳公子说的哪里话，别的不敢说，在下还有一个绰号人称闷葫芦，什么秘密只要到了我这儿，就像是闷葫芦里的葫芦籽，这辈子都不会倒出去！」
田七连忙从马车上又解了两坛好酒！
「啵」一声轻响，那两坛酒也就全开了：「师姐大人，您快来品尝！」
萌萌也没有客气，飞到酒坛子边上咕嘟咕嘟得喝了起来！
柳湘莲也提起一坛子美酒大口得灌了几口，神色一变：「老田，咱们带的都是这种酒？」
「除了这杏花
村，还有一些黄酒和清酒。
怎么？
柳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这些酒……柔美有余，后劲不足啊！
到了那苦寒之地，恐怕为人不喜！」
一句话，就是度数有点低了！
大口一灌，与其说是喝了酒，倒不如说是灌了半肚子的饮料。
「柳公子，这酒后劲不足？」
田七不自信道：「可是这些都是咱们堆流城最有名的好酒了，天南海北的来往客商就没有不交口称赞的！」
「我没有说着酒不好！
只是人的心境不同，所需要品的酒也各不相同！
堆流城中，汇聚天下财货，能去那里的非富即贵，人们心情舒爽惬意，这种酒正好陶冶情操，酝酿情调。
但是那西宁府往西，极西苦寒之地，此时也不知是夏是冬，是霜是雪，人们生活艰辛，所以需要烈酒暖胃驱寒！
这些酒过去，恐怕不会受到对方欢迎。」
田七一时语塞：「公子，那如何是好！？」
这扬州城可没有烈酒，谁会在那里喝烈酒呢?
酒这玩意本来就是奢侈品，粮食酿造，高度酒则需要的粮食更多！
尤其最近几年，天下灾害频发，朝廷对于酿酒也是大肆抵制，他们虽然不受朝廷管束，但是这买粮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如何肯酿造并不畅销的高度酒呢？
「唉，咱们再走一走，到了下一个州府讲这些酒全部卖掉算了！
轻装上阵，到达西宁府的时候咱们再看看能不能买些烈酒前去交易！
卖了这些酒，还有那些货物也统统处理掉吧！」
「这……柳公子，如此一来，平白折去三成！」
「折去就折去吧！」
柳湘莲轻轻一叹：「卖了之后买马，我初次出远门，一切都算计错了！
要是再拖着这些货物，咱们从西宁回来，不知道得多久！」
两千公里，来回就是四千公里……
这个距离，想象一下，柳湘莲就觉得绝望！
以现在的脚程，再回扬州，恐怕就已经冬天了，那水徵和水坤熙给自己去哈密卫的差事就彻底泡汤了！
「柳公子的意思是咱们轻装上阵，往西宁府突破！
老田，弟兄们都会骑马吧！」
田七哈哈大笑道：「柳公子，您虽然是高手，但是也太小瞧三流高手了吧！您放心，弟兄们都弓马娴熟！
连续狂奔三天三夜，都没有一个会倒下！
只是恐怕无法找到柳公子那般的神马！」
「无所谓，能跑了咱们就跑，不能跑咱们就休息，总比现在快很多！」
田七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唐老大看中的人，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只是到了西宁府，那些物资也甚是紧俏，恐怕再想买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柳公子，那您先吃喝着，我去整理整理账目！」
「老田，辛苦你了！」
目送田七去对账，柳湘莲招呼萌萌道：「师姐，来吃烤肉！」
「烤肉有什么吃的，吃到我肚子里完全都是垃圾！
这种凡肉我吃多了是要拉肚子的，还有酒吗？
我再喝两坛酒！」
「师姐，我来陪你！」
柳湘莲又开了几坛，同萌萌你一坛我一坛，咕咕嘟嘟得大口牛饮。
炙烤的鹿肉，萌萌一点不动，只有柳湘莲自己体会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江湖之乐！
酒终究是酒，一人一鸟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呼噜噜倒头睡在一起。
还好，唐虎的手下们没有产生歹念，否则柳湘莲就危险了！
萌萌嘛，钢筋铁骨，就算喝醉了，这些人也伤不到分毫！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可是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车队缓缓行进，又走了小半日，才拐了一条路进入常州府。
「客官，你们这些货物要在这儿出售？」
田七要卖货，那贩子不可置信道。
这些东西从扬州拉过来，那可没有紧俏货色，如今急着出手，可卖不上价钱。
「不错，按行规来就行！
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拉走了！」
那贩子仔细检查之后，连声道：「要，要要！」
都是好货，虽然不稀有，但都是质量上成的货物，那贩子联络了几人全部吃下。
「公子，您这鹦鹉卖吗？」
那贩子见到柳湘莲肩头的萌萌眼前一亮，这倒是个稀罕物件。
「要是卖的话，我可以出个好价钱！」
「滚！」
柳湘莲懒得理这贩子！
那贩子连滚带爬跑开，只是眼中透露着不甘！
柳湘莲轻蔑一笑，自己带来的人都化整为零散布到常州城了，他要是不开眼，自己不介意送他一程！
「老田，卖了多少银子！」
「柳公子，那贩子出价还算公道，卖了四千一百两！」
「四千一……」
柳湘莲默默计算着，这年代，如果要说什么是老百姓能够接触到的奢侈品，那无疑就是马了！
就算是最垃圾的驽马，在这江南，那一匹也得三十来两！
要是上好的战马，那一匹少说也得七十两才能拿下！
还有八十人呢没有马，不说一人双马，就是单人单马，为八十人配马那也需要五千六百两才行，这还不算马鞍之类的搭头！
「老田，这常州府你可知道有没有什么私盐贩子！？」
田七眼前一亮：「公子可是要抢银子花？」
田七也知道，如今剩得这么点银子，想要买马实在是有些不够！
「什么抢银子花？」
柳湘莲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可是朝廷五品狂了卫，在这儿发现个把通敌的女干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真有！」
田七兴奋道：「城西有个张山张员外，一直善于投机倒把，蝇营狗苟，什么生意他都要沾染一手，在这常州府是有名的富裕！
我看，他就是女干细！」
很显然，田七已经明白了柳湘莲的意思！
柳湘莲对这些人也没有丝毫好感，世家大族，尾大不掉，最后腐蚀朝廷，致使天下大乱，神州陆沉的事情屡见不鲜，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该出手时就得出手！
瞻前顾后，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好，那咱们就去张员外家瞧瞧，他是则么勾结异族，里外通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