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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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北京。
帽儿胡同的四合院内，陈晴和自家老板通过视频通话谈完事情，时差快了12小时的中国这边已经是10月21日的周二晚间九点多钟。
正在整理刚刚的会议记录，江山舞敲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今天刚刚从巴黎返回的祝莫莫。
陈晴立刻露出笑脸：“莫莫，来，坐。”
祝莫莫也笑着走到陈晴身边，递了一个礼盒过来，说道：“陈姐，这是我和小姨给你带的礼物。”
“嗯，谢谢啊，”陈晴答应着，没理会祝莫莫还随手放下的一份稿件，等女孩在江山舞送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拉住对方小手，像个狼外婆：“莫莫，今晚和陈姐一起睡怎么样？”
祝莫莫可是体会过和陈晴一起睡是什么下场，挣了挣没能收回自己的小手，只能缩了下脖子，找理由道：“陈姐，我刚回来，还没倒好时差，可能睡不着。”
“那正好呀，陈姐最近也有些失眠，我们可以彻夜长谈，”陈晴说着，见祝莫莫不松口，又开始利诱：“莫莫，今晚和陈姐一起睡，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祝莫莫好奇：“什么啊？”
“你先答应我。”
祝莫莫果断放弃好奇心，没被陈晴抓住的一只小手朝她刚刚放在桌面上的一份稿件示意：“陈姐，这是我小姨写的那个，《虞兮叹》的改编剧本，她想让你看看。”
“我知道了，”陈晴点了点头，见祝莫莫坚决不从的模样，本就是玩笑，也不勉强，还主动说出了刚刚的秘密：“还有，提前告诉你一下，你妈妈明天过来。”
祝莫莫顿时瞪大眸子，下意识就想要起身，被陈晴拉住后才意识到自家母亲大人是明天过来，不过还是有些坐立不安道：“陈姐，我，我妈来北京做什么？”
“谈一些项目。”
陈晴随口道。
准确来说，莫一菱是跑来‘追债’的，自家老板上次在苏州答应了明年至少在锦书影视城制作五部古装影视剧的事情，某人答应的随意，对于苏州那边却是大事，担心被放鸽子的莫一菱干脆亲自带着团队跑来敲定细节。
祝莫莫显然也没有具体了解自家母亲大人为何来京城的意思，只觉得椅子上长了钉子，毕竟和西蒙的事情，她和小姨可是一直瞒着家里，万一母亲大人来北京，发现自己和小姨还住在帽儿胡同这边，那就彻底露馅了。
祝莫莫现在只想连夜搬出去，又挣了挣被陈晴握住的小手，这次得以收回，女孩立刻起身：“陈姐，既然这样，我和小姨就先搬出去了。”
陈晴见祝莫莫急切的模样，再次拉着她坐下：“你和你妈妈说回北京的事情了吗？”
“没有，”祝莫莫摇头，稍稍反应过来，眸子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来：“瞒不住的，我妈妈可厉害了，肯定知道我已经回来，我还是得搬出去。”
陈晴笑着安抚道：“好啦，那也不用急着现在，明天早上再搬出去也行，你妈上午才到。”
祝莫莫一想也是，只是到底没有了和陈晴聊天的意思，还是要回去准备准备，再次起身：“陈姐，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陈晴这次也没有再勉强，笑着目送祝莫莫离开，再想想莫一菱，也有些感慨。
那是个连自家老板都要‘百依百顺’的女人呀。
等江山舞重新关上房门，陈晴也已经收回思绪，再次回到工作状态。
至于祝莫莫刚刚送来莫五菱的那个剧本，陈晴只是随手放在一边，明天让人拿给锦书那边的专业团队去评估，她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
刚刚的视频会议后，电信方面的合作、香港的事情和生命科学研究所几个，基本敲定。接下来，主要需要操心的就是韩国那边。
陈晴从书桌旁起身，来到身后的书柜，熟练地抽出几份文件返回，一一摊开，开始一边阅读一边再次梳理。
按照自家老板的意思，接下来的运作，维斯特洛体系首先要做的，就是吃下韩国大半的娱乐产业，包括电影、电视、音乐和游戏等领域。
陈晴最近看过不少相关资料，只觉得自家老板有些小题大做。
韩国娱乐产业，当下实在很难说什么规模，毕竟那个国家本来就不大，而且还处在笨拙地模仿日本的阶段。
因此，想要拿下也非常简单。
韩国那些主要的影视音乐公司，基本上都是各大财阀直接或间接的附属，接下来，那些财阀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两可，为了续命，肯定非常乐意舍弃这些边边角角。
维斯特洛体系要做的，就是接收，整合。
不知不觉再次将几份资料浏览一遍，陈晴在自己的备忘录上额外记下了一件事。
关于韩国电视产业。
想要发展影视娱乐，平台必不可少。不过，以韩国的现行法律，外资禁止进入韩国主要的无线电视台领域。而且，陈晴可以判断，哪怕接下来韩国在经济层面需要做出很大的让步，但只要韩国政府没疯，这条禁令也不可能轻易解除。
这就需要另辟蹊径。
毕竟韩国的主要电视播放平台，目前都集中在核心的kbs、mbc和sbs三大无线台上，如果无法插手这些平台，维斯特洛体系想要控制韩国的娱乐产业，根本不现实。
以最近几年跟在自家老板身边对相关产业的知识积累，陈晴很快想到了对策：制播分离。
想到就做。
陈晴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韩国那边的一位相关领域顾问，熟练地换了韩语和那边聊了十多分钟，很快了解了一个大概。
九十年代之前，韩国的主流电视台，实行的依旧是制播一体化策略，因此也可谓完全垄断。直到1991年，在韩国政府的干涉下，各大电视台才稍稍放开了一些口子，不过也是消极抵抗，直到现在，韩国主要无线台的外部内容比例也才刚刚10%左右。
这还只是单纯的影视音乐内容。
如果算上电视台的新闻时政等板块，算下来还是10%都不到。
挂掉电话，陈晴稍微考虑，在自己的备忘录上记下了一个数字，30%，这是年底之前需要实现的第一阶段目标。可以想见，韩国那边，电视台的状况和中国这边不会相差太多，短时间内不能逼太狠，30%，已经够刚刚闯入的维斯特洛体系消化一番。
随后，陈晴又补充了一条，5年内，实现50%。
这应该算是极限。
而且，5年之后，就算无线电视领域无法进入，但，陈晴刚刚也问过，有线电视还是没问题的，维斯特洛体系完全可以在韩国扶植一些有线电视网络，创造自己的平台。
敲定这件事，陈晴又在备忘录上写下了两个字，汽车。
随即又遗憾划掉。
韩国的汽车产业，在陈晴看来也是很值得接手的，哪怕不如欧美和日本，但还是能甩开中国很远。
不过，按照自家老板的原话：新世纪之后，除了中国，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国家的传统汽车产业再值得投资。
陈晴这次是有些小小质疑，以及一种古怪的骄傲。
无论如何，既然老板坚持这番态度，陈晴也只能放弃，而且，她也意识到自家老板话语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西方的‘传统汽车产业’在新世纪之后不值得投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相对应的，还有值得投资的‘非传统汽车产业’？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而且，如果不是太激进的飞行汽车之类的话，陈晴觉得，这个非传统汽车产业，很大可能应该是电动车。
这个下次一定要问问。
如果真的是这样，现在就可以提前进行一些布局。
忙碌到深夜，第二天早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听到江山舞说祝莫莫和莫五菱两个已经匆匆离开，陈晴再次有些好笑。
还忍不住想着，将来自己最好也能在儿女面前有这份威严。
闻风丧胆呀。
啧。
想想就挺有成就感的。
早餐之后，陈晴带着一些随从赶往京城东北的温榆河附近，这边紧邻机场高速的上千亩区域内相邻建造着几个可谓京城最早的高档豪宅小区。
不过，以陈晴的眼光来看，实在是一般。
因为这是京城地区九十年代初试水的第一批豪宅项目，完全没经验，相邻的五个小区，各种公寓、别墅混杂建造，而且还是各种风格，各种户型，说白了，就是大杂烩。
虽说看不上，但问题在于，现阶段的国内，选择性实在不多。
因此，过往两年这边最新一批豪宅陆续开盘，陈晴就在自家老板吩咐下扫货式地购置了一大批，只是11层的公寓楼就直接吃下了三栋，再加上大大小小五十多套或独栋或联排的别墅，前前后后花掉了足足两亿，甚至一度被几家开发商当成了骗子。
确认陈晴不是拿他们开涮之后，这位大金主立刻又被当娘娘一般供了起来。
正值中国房地产行业低迷，连带着很多潜在购房者也陷入观望，地产消费遇冷，各家房地产商都战战兢兢勒紧腰带过日子，突然有人送来了两亿现金，哪怕要求的折扣有点狠，也简直就是上天显灵。
祖宗啊！
陈晴刚刚在相邻几个‘丽’字头小区的丽高王府一栋公寓楼前下车，一行几个女人就迎了上来。
这是负责脚下这片区域物业的维家侍从团队几位负责人。
陈晴笑着迎向为首一个一米六出头挽着头发气质淑雅的制服女人，亲昵地和对方拥抱了一下，嘴上却没正经：“呀，今天阳光太好，你连影子都没有啦。”
大家都笑起来。
因为女人的名字就叫‘连影’。
其实已经31岁比陈晴还大的连影无奈地任由面前姑娘在自己身上揩油一番，才道：“陈总，我们进去吧。”
陈晴点点头，一边进入公寓楼，一边看向刚刚站在连影身后另外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七有着一双单眼皮目光却带着锐气的短发姑娘：“书画，见了陈姐也不打招呼？”
那姑娘被陈晴点名，腼腆地笑了下，轻声道：“陈姐好。”
“我就说呀，你和影姐的名字应该换一下，你叫柳影，嗯，连书画，我觉得还是连琴棋好一些。”说着又朝人群中另外一个同样的单眼皮姑娘示意，对身边连影道：“影姐，你觉得怎么样？”
“陈总，你觉得好，可以自己改名。”
“这可不行，乱改名我爸会打我的。”
连影：“……”
那你考虑过我爸的感受吗？
大家又笑起来。
说笑过后，来到电梯门口，陈晴很体贴地对单眼皮姐妹道：“你们好些日子没见，留在下面说说话吧，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了。”
人群中一对姐妹一起答应，乖乖地留了下来。
柳琴棋，柳书画，和江山舞与江原驰一样的一对姐妹。
不同之处在于，江山舞和江原驰姐妹都出自高知家庭，而柳家姐妹，却是来自陕西秦岭的一个小山村，姐妹俩父亲没什么见识，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琴棋书画’，觉得挺高端，就给两个女儿当了名字。
两姐妹之所以能被陈晴注意，主要是她们都属于中国这边维家女卫中的佼佼者，因为姐妹俩从小成长的山村有世代练武的习惯，连女人也不例外。
因为身体条件太好，只差了一岁的姐妹俩一个16岁一个17岁就被同时选中当了兵，还一度当到了最顶尖那种，陈晴就亲眼见过姐妹俩任何一个在训练场上单对单应付同样顶尖的维斯特洛家族男性保镖丝毫不落下风。
陈晴当初是开了高薪又动用人脉才把这对姐妹挖过来，否则，她们现在应该在给一些上层女眷当保镖
本来姐妹俩都被陈晴留在身边负责自己的安保，因为这边的事情，临时把妹妹放过来。
主要是，国风艺术团的一批女孩为了明年春晚的事情马上就要回国排练，都是自家老板的心肝宝贝，陈晴可不敢懈怠。因为市区里的大宅挤不下太多人，至于那些普通小区，无论是陈晴还是自家老板乃至现在眼界很高的国风艺术团女孩们都看不上，便计划安排在这边。
虽说属于距离市区十多公里的郊外，但因为紧邻机场高速，开车半个小时就能抵达市中心，也算便利。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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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儿胡同的四合院内，陈晴和自家老板通过视频通话谈完事情，时差快了12小时的中国这边已经是10月21日的周二晚间九点多钟。
正在整理刚刚的会议记录，江山舞敲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今天刚刚从巴黎返回的祝莫莫。
陈晴立刻露出笑脸：“莫莫，来，坐。”
祝莫莫也笑着走到陈晴身边，递了一个礼盒过来，说道：“陈姐，这是我和小姨给你带的礼物。”
“嗯，谢谢啊，”陈晴答应着，没理会祝莫莫还随手放下的一份稿件，等女孩在江山舞送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拉住对方小手，像个狼外婆：“莫莫，今晚和陈姐一起睡怎么样？”
祝莫莫可是体会过和陈晴一起睡是什么下场，挣了挣没能收回自己的小手，只能缩了下脖子，找理由道：“陈姐，我刚回来，还没倒好时差，可能睡不着。”
“那正好呀，陈姐最近也有些失眠，我们可以彻夜长谈，”陈晴说着，见祝莫莫不松口，又开始利诱：“莫莫，今晚和陈姐一起睡，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祝莫莫好奇：“什么啊？”
“你先答应我。”
祝莫莫果断放弃好奇心，没被陈晴抓住的一只小手朝她刚刚放在桌面上的一份稿件示意：“陈姐，这是我小姨写的那个，《虞兮叹》的改编剧本，她想让你看看。”
“我知道了，”陈晴点了点头，见祝莫莫坚决不从的模样，本就是玩笑，也不勉强，还主动说出了刚刚的秘密：“还有，提前告诉你一下，你妈妈明天过来。”
祝莫莫顿时瞪大眸子，下意识就想要起身，被陈晴拉住后才意识到自家母亲大人是明天过来，不过还是有些坐立不安道：“陈姐，我，我妈来北京做什么？”
“谈一些项目。”
陈晴随口道。
准确来说，莫一菱是跑来‘追债’的，自家老板上次在苏州答应了明年至少在锦书影视城制作五部古装影视剧的事情，某人答应的随意，对于苏州那边却是大事，担心被放鸽子的莫一菱干脆亲自带着团队跑来敲定细节。
祝莫莫显然也没有具体了解自家母亲大人为何来京城的意思，只觉得椅子上长了钉子，毕竟和西蒙的事情，她和小姨可是一直瞒着家里，万一母亲大人来北京，发现自己和小姨还住在帽儿胡同这边，那就彻底露馅了。
祝莫莫现在只想连夜搬出去，又挣了挣被陈晴握住的小手，这次得以收回，女孩立刻起身：“陈姐，既然这样，我和小姨就先搬出去了。”
陈晴见祝莫莫急切的模样，再次拉着她坐下：“你和你妈妈说回北京的事情了吗？”
“没有，”祝莫莫摇头，稍稍反应过来，眸子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下来：“瞒不住的，我妈妈可厉害了，肯定知道我已经回来，我还是得搬出去。”
陈晴笑着安抚道：“好啦，那也不用急着现在，明天早上再搬出去也行，你妈上午才到。”
祝莫莫一想也是，只是到底没有了和陈晴聊天的意思，还是要回去准备准备，再次起身：“陈姐，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陈晴这次也没有再勉强，笑着目送祝莫莫离开，再想想莫一菱，也有些感慨。
那是个连自家老板都要‘百依百顺’的女人呀。
等江山舞重新关上房门，陈晴也已经收回思绪，再次回到工作状态。
至于祝莫莫刚刚送来莫五菱的那个剧本，陈晴只是随手放在一边，明天让人拿给锦书那边的专业团队去评估，她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
刚刚的视频会议后，电信方面的合作、香港的事情和生命科学研究所几个，基本敲定。接下来，主要需要操心的就是韩国那边。
陈晴从书桌旁起身，来到身后的书柜，熟练地抽出几份文件返回，一一摊开，开始一边阅读一边再次梳理。
按照自家老板的意思，接下来的运作，维斯特洛体系首先要做的，就是吃下韩国大半的娱乐产业，包括电影、电视、音乐和游戏等领域。
陈晴最近看过不少相关资料，只觉得自家老板有些小题大做。
韩国娱乐产业，当下实在很难说什么规模，毕竟那个国家本来就不大，而且还处在笨拙地模仿日本的阶段。
因此，想要拿下也非常简单。
韩国那些主要的影视音乐公司，基本上都是各大财阀直接或间接的附属，接下来，那些财阀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两可，为了续命，肯定非常乐意舍弃这些边边角角。
维斯特洛体系要做的，就是接收，整合。
不知不觉再次将几份资料浏览一遍，陈晴在自己的备忘录上额外记下了一件事。
关于韩国电视产业。
想要发展影视娱乐，平台必不可少。不过，以韩国的现行法律，外资禁止进入韩国主要的无线电视台领域。而且，陈晴可以判断，哪怕接下来韩国在经济层面需要做出很大的让步，但只要韩国政府没疯，这条禁令也不可能轻易解除。
这就需要另辟蹊径。
毕竟韩国的主要电视播放平台，目前都集中在核心的kbs、mbc和sbs三大无线台上，如果无法插手这些平台，维斯特洛体系想要控制韩国的娱乐产业，根本不现实。
以最近几年跟在自家老板身边对相关产业的知识积累，陈晴很快想到了对策：制播分离。
想到就做。
陈晴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韩国那边的一位相关领域顾问，熟练地换了韩语和那边聊了十多分钟，很快了解了一个大概。
九十年代之前，韩国的主流电视台，实行的依旧是制播一体化策略，因此也可谓完全垄断。直到1991年，在韩国政府的干涉下，各大电视台才稍稍放开了一些口子，不过也是消极抵抗，直到现在，韩国主要无线台的外部内容比例也才刚刚10%左右。
这还只是单纯的影视音乐内容。
如果算上电视台的新闻时政等板块，算下来还是10%都不到。
挂掉电话，陈晴稍微考虑，在自己的备忘录上记下了一个数字，30%，这是年底之前需要实现的第一阶段目标。可以想见，韩国那边，电视台的状况和中国这边不会相差太多，短时间内不能逼太狠，30%，已经够刚刚闯入的维斯特洛体系消化一番。
随后，陈晴又补充了一条，5年内，实现50%。
这应该算是极限。
而且，5年之后，就算无线电视领域无法进入，但，陈晴刚刚也问过，有线电视还是没问题的，维斯特洛体系完全可以在韩国扶植一些有线电视网络，创造自己的平台。
敲定这件事，陈晴又在备忘录上写下了两个字，汽车。
随即又遗憾划掉。
韩国的汽车产业，在陈晴看来也是很值得接手的，哪怕不如欧美和日本，但还是能甩开中国很远。
不过，按照自家老板的原话：新世纪之后，除了中国，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国家的传统汽车产业再值得投资。
陈晴这次是有些小小质疑，以及一种古怪的骄傲。
无论如何，既然老板坚持这番态度，陈晴也只能放弃，而且，她也意识到自家老板话语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西方的‘传统汽车产业’在新世纪之后不值得投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相对应的，还有值得投资的‘非传统汽车产业’？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而且，如果不是太激进的飞行汽车之类的话，陈晴觉得，这个非传统汽车产业，很大可能应该是电动车。
这个下次一定要问问。
如果真的是这样，现在就可以提前进行一些布局。
忙碌到深夜，第二天早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听到江山舞说祝莫莫和莫五菱两个已经匆匆离开，陈晴再次有些好笑。
还忍不住想着，将来自己最好也能在儿女面前有这份威严。
闻风丧胆呀。
啧。
想想就挺有成就感的。
早餐之后，陈晴带着一些随从赶往京城东北的温榆河附近，这边紧邻机场高速的上千亩区域内相邻建造着几个可谓京城最早的高档豪宅小区。
不过，以陈晴的眼光来看，实在是一般。
因为这是京城地区九十年代初试水的第一批豪宅项目，完全没经验，相邻的五个小区，各种公寓、别墅混杂建造，而且还是各种风格，各种户型，说白了，就是大杂烩。
虽说看不上，但问题在于，现阶段的国内，选择性实在不多。
因此，过往两年这边最新一批豪宅陆续开盘，陈晴就在自家老板吩咐下扫货式地购置了一大批，只是11层的公寓楼就直接吃下了三栋，再加上大大小小五十多套或独栋或联排的别墅，前前后后花掉了足足两亿，甚至一度被几家开发商当成了骗子。
确认陈晴不是拿他们开涮之后，这位大金主立刻又被当娘娘一般供了起来。
正值中国房地产行业低迷，连带着很多潜在购房者也陷入观望，地产消费遇冷，各家房地产商都战战兢兢勒紧腰带过日子，突然有人送来了两亿现金，哪怕要求的折扣有点狠，也简直就是上天显灵。
祖宗啊！
陈晴刚刚在相邻几个‘丽’字头小区的丽高王府一栋公寓楼前下车，一行几个女人就迎了上来。
这是负责脚下这片区域物业的维家侍从团队几位负责人。
陈晴笑着迎向为首一个一米六出头挽着头发气质淑雅的制服女人，亲昵地和对方拥抱了一下，嘴上却没正经：“呀，今天阳光太好，你连影子都没有啦。”
大家都笑起来。
因为女人的名字就叫‘连影’。
其实已经31岁比陈晴还大的连影无奈地任由面前姑娘在自己身上揩油一番，才道：“陈总，我们进去吧。”
陈晴点点头，一边进入公寓楼，一边看向刚刚站在连影身后另外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七有着一双单眼皮目光却带着锐气的短发姑娘：“书画，见了陈姐也不打招呼？”
那姑娘被陈晴点名，腼腆地笑了下，轻声道：“陈姐好。”
“我就说呀，你和影姐的名字应该换一下，你叫柳影，嗯，连书画，我觉得还是连琴棋好一些。”说着又朝人群中另外一个同样的单眼皮姑娘示意，对身边连影道：“影姐，你觉得怎么样？”
“陈总，你觉得好，可以自己改名。”
“这可不行，乱改名我爸会打我的。”
连影：“……”
那你考虑过我爸的感受吗？
大家又笑起来。
说笑过后，来到电梯门口，陈晴很体贴地对单眼皮姐妹道：“你们好些日子没见，留在下面说说话吧，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了。”
人群中一对姐妹一起答应，乖乖地留了下来。
柳琴棋，柳书画，和江山舞与江原驰一样的一对姐妹。
不同之处在于，江山舞和江原驰姐妹都出自高知家庭，而柳家姐妹，却是来自陕西秦岭的一个小山村，姐妹俩父亲没什么见识，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琴棋书画’，觉得挺高端，就给两个女儿当了名字。
两姐妹之所以能被陈晴注意，主要是她们都属于中国这边维家女卫中的佼佼者，因为姐妹俩从小成长的山村有世代练武的习惯，连女人也不例外。
因为身体条件太好，只差了一岁的姐妹俩一个16岁一个17岁就被同时选中当了兵，还一度当到了最顶尖那种，陈晴就亲眼见过姐妹俩任何一个在训练场上单对单应付同样顶尖的维斯特洛家族男性保镖丝毫不落下风。
陈晴当初是开了高薪又动用人脉才把这对姐妹挖过来，否则，她们现在应该在给一些上层女眷当保镖
本来姐妹俩都被陈晴留在身边负责自己的安保，因为这边的事情，临时把妹妹放过来。
主要是，国风艺术团的一批女孩为了明年春晚的事情马上就要回国排练，都是自家老板的心肝宝贝，陈晴可不敢懈怠。因为市区里的大宅挤不下太多人，至于那些普通小区，无论是陈晴还是自家老板乃至现在眼界很高的国风艺术团女孩们都看不上，便计划安排在这边。
虽说属于距离市区十多公里的郊外，但因为紧邻机场高速，开车半个小时就能抵达市中心，也算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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